嬴虔和商鞅
商鞅的刻薄少恩在其变法的过程中暴露无疑,法不容情在法制社会的今天看来是很在理的,但在以权治国的古代社会无疑是过分的。不论因何触法,知道你触犯了他订下的法规,你就得受罚,没有任何理由,一时间多少人因此饱受皮肉之苦,多少人因此满怀怨恨而终,多少人因此亡命天涯。最触痛当局的无疑是对他们的权利威胁,太子不留神犯法,商鞅竟刑其大夫,黥其师。诚然此举能令人信服,但何尝不在给自己下套,在一切为己的社会里,无疑商鞅是不懂得变通的人。商鞅最令人不齿的行为应当是诈败魏国。虽说战场上为得胜利不择手段是常事,但商鞅以饮酒求和为名引得魏将公子昂前来并于席间袭杀之,实无最基本的道德。可以说是道德沦丧。我们说盘外招不是不可以用,但不能这样用,无论是用间还是使诈,都不失人之信度,因为战争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交锋,但以自己的信用作手段无论如何都不能信服的。当然如果这些种种最后都没能成为商鞅后来被车裂致死的因素的话,我们都不能说他什么,但很不巧的恰恰是这些最终要了商鞅的命。 再说他贪婪无度,在成秦相后,商鞅有些飘飘然,大谈自己对秦国的贡献。四处招摇,一度有不备齐应有的排场不出行的情况出现。由此引发了隐者赵良对其的晓之厉害。然,处于权力顶峰的商鞅非但不认可赵良的规劝,反而变本加厉起来,拿自己和辅助秦穆公称霸诸侯的五羖大夫并论,并得出己成就已经超越了彼五羖大夫。赵良不堪商鞅的自我吹嘘,以实例说明,商鞅之贡献比之五羖大夫来实不值得一提。且进一步指出商鞅变法急功近利,与百姓无恩,与卿相无德,如再贪恋名位荣华,必将身败名裂。由此认定商鞅只有及时抽身秦国,才能保得后世太平,但商鞅终不信赵良之言。 及孝公败,果如赵良言,太子登位后,商鞅立马就被受过他刑罚的太子傅太子师报复。秦惠王以谋逆罪捉拿之,商鞅出奔,夜欲就民舍,被民舍以不验证正身不能留宿为由拒绝(被自己定下的制度所制,可悲可叹。作茧自缚用在商鞅身上实不过分),后又逃之魏地,因痛恨其昔年诈败公子昂而不肯入之,最终走返秦地被捉后遭车裂。